Theoretical Value and Practical Exploration of Tutorial System for Undergraduates in Universities under the Concept of Sanquan Educa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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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三全育人”是在新时代背景下,面对高等教育的新形势、新发展和新任务,党中央提出的教育教学改革新理念和新要求。“三全育人”的本质是以学生为本的理念,围绕学生的全面发展,开展从身心健康到知识能力再到理想信念的全方位教育。教师在人才培养过程中的全员、全过程、全方位的参与和投入是实现“三全育人”理念的基础和关键,本科生导师制则为教师全面参与人才培养工作提供了平台。文章以北京科技大学为例,探讨了在“三全育人”理念指导下的新型本科生导师制,这既是对新时代高等教育人才培养模式的有益探索,也是落实“三全育人”综合改革的有效举措,更是提升“双一流”大学人才培养质量的有力抓手。Abstract: Sanquan Education is a new concept and requirement for education and teaching reform put forward by the Party Central Committee in the context of the new era, in the face of the new situation, new development and new tasks of higher education . The essence of Sanquan Education is the concept of student-centered, focusing on the all-round development of students and carrying out education from physical and mental health to knowledge and ability to ideals and beliefs. Teachers’ full participation and commitment in the process of talent cultivation is the foundation and key to realizing the concept of Sanquan Education, and the undergraduate tutorial system provides a platform for teachers to participate in the cultivation of talents in a comprehensive way. Under the guidance of Sanquan Education, University of Science and Technology Beijing has explored and established a new type of tutorial system for undergraduates with the joint participation of teachers and students since 2018. This is a beneficial exploration of the talent cultivation mode for higher education in the new era, an effective measure to implement the comprehensive reform of Sanquan Education, and an effective way to improve the quality of talents training in Double First-Class universiti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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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ey words:
- Sanquan Education /
- universities /
- tutorial system for undergraduat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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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近平总书记[1]33在党的二十大报告中指出:“教育、科技、人才是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的基础性、战略性支撑。”习近平总书记[2]376在2016年12月召开的全国高校思想政治工作会议上强调:“把思想政治工作贯穿教育教学全过程,实现全程育人、全方位育人。”中共中央、国务院印发的《关于加强和改进新形势下高校思想政治工作的意见》提出了高校要“坚持全员全过程全方位育人”的教育改革要求。教师是高校开展人才培养工作的关键,教师不仅仅是知识的传授者,更是学生思想品德的塑造者。教师担任本科生导师参与学生从学业到思想全过程全方位的指导,是高校实施“三全育人”综合改革的基础。
“三全育人”理念,“全”是基础,“育人”是关键。“全员育人”指的是学校人人都可育人,人人都应育人。这里的“人人”既包括全体教职员工,也包括学生自己;而学生之间的朋辈教育容易被忽视。“全过程育人”指的是学校时时都在育人,时时都应育人。这里的“时时”包括学生从接到录取通知书那一刻开始,直到顺利毕业、就业离开学校的全过程。而教师作为育人主体往往更关注课堂教学这一过程,容易忽视课堂教学以外的育人过程。“全方位育人”指的是学校处处都在育人,处处都应育人。这里的“处处”包括各种育人环境和育人载体,如课上课下、线上线下、校内校外、班团活动等涉及“德智体美劳”各领域,而教师往往更关注学生“智”的培养,容易忽视“德”“体”“美”“劳”方面。北京科技大学(以下简称:学校)本科生导师制的设计就是以“三全育人”问题为导向,精准施策,对症下药,把教师和教师指导的学生汇聚为育人合力,努力做到把“三全育人”中这些容易被忽视的地方做好。
一. 国内外本科生导师制的形成与发展
本科生导师制最早起源于英国,其出发点就是让教师承担传授知识以外与学生健康成长成才相关的工作内容,比如人身安全、心理疏导、生活关怀、价值观塑造等。“三全育人”是在新时代背景下,面对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对人才培养的新形势、新发展和新任务,在党中央提出的教育教学改革新理念和新要求指导下开展的。其本质是以人民为中心的发展思想在高等教育领域的具体体现,其内涵是“以学生为本”的理念,围绕学生的全面发展,是从身心健康到知识能力到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的全方位的教育,其中教师在人才培养过程中的全员、全过程、全方位的参与和投入是实现“三全育人”理念的基础和保障。可见,本科生导师制的制度设计初衷和制度内容恰好与“三全育人”以人为本的理念、育人全环节参与的要求相契合。
一 国外本科生导师制的起源与发展
本科生导师制起源、发展、成熟于西方的大学,根据文献记载最早可以追溯到12世纪的英国牛津大学。牛津大学建校于12世纪下半叶,建校之初,存在着学生入学年龄偏小,生活不羁、不遵守纪律、思想活跃、难以约束等一系列状况。学生和当地民众之间也常常会产生矛盾,有时这种矛盾还会演变成比较激烈的冲突,甚至使学生受伤乃至死亡。为了约束学生品行,促进学习,同时保护其不受外来伤害,学校提出要求,让教师陪同学生居住,负起学生“监护人和保护者”的职责,承担除知识传授以外的管理责任,导师制因此诞生[3]。1636年6月,在查理一世的要求下,时任牛津大学校长威廉·劳德起草颁布了牛津大学第一部完整的校规《劳德规约》。《劳德规约》规定所有学生都必须配备导师,而且除了要求导师要有良好品质、广博学问外,还要求导师要有宗教信仰,导师的职责也包括教育学生遵守戒律、规范言行等宗教思想方面内容。《劳德规约》的颁布实施,标志着本科生导师制正式确立[4]。这项制度作为牛津大学本科教学的基础甚至被誉为牛津大学教学皇冠上最耀眼夺目的宝石 [5]。后来,牛津大学的本科生导师制被西方其他大学学习、借鉴和不断改进。到19世纪,本科生导师制已经基本成熟,作为现代大学本科生人才培养的先进方法在世界范围内得到众多大学的推广应用[6]。国外本科生导师制从最初保护学生人身安全为主逐步发展为以思想教育为主,这对我们引导教师参与学生思想政治教育有很大的借鉴意义。
二 中国本科生导师制的起源与发展
1 新中国成立前本科生导师制的探索
中国最早现代意义的大学始于清朝末年的北洋大学,之后建立的众多大学主要都是学习、借鉴西方大学模式。民国时期,在实行学分制的基础上,本科生导师制也逐渐被中国大学认识和采用。20世纪30年代,浙江大学校长竺可桢、进步教师费巩教授等人把本科生导师制引入浙江大学,之后国内其他大学也纷纷开始实施这一制度 [7]。1939年1月,浙江大学费巩教授发表的《施行导师制之商榷》一文是国内最早关于本科生导师制的研究文献。
2 改革开放后本科生导师制的恢复和发展
建国后,我国高等教育学习苏联教育制度,学分制被学年制替代,本科生导师制也就没有再继续实行。20世纪80年代,在教育部《关于高等学校理工科教学工作若干问题的意见》的指导下,中国高校开始实行学分制改革,随着教育教学改革的深入,本科生导师制也逐渐开始被恢复、探索和实施。1995年,同济大学为了深化学分制改革,更好地提高本科人才培养质量,开始实施本科生导师制。1999年,教育部发布《面向21世纪教育振兴行动计划》,在政策指导下我国高校开始扩大本科生招生人数,大学生数量逐年快速增加,大班授课的弊病越来越突出,比如师生交流互动不足、思政队伍数量不足导致对学生思想状况、心理健康关注不够等问题。为了解决这些问题,清华大学、北京大学等部分高校开始纷纷施行本科生导师制。从现有文献来看,胡小川等人在1998年发表的《同济医科大学学分制本科生导师工作现况调查》一文是建国后关于本科生导师制研究的最早文献,之后陆续开始有新闻或论文报道、研究我国高校本科生导师制的实施情况 [8]。国家教育政策中关于本科生导师制的指导要求,最早是2005年1月教育部颁布的《关于进一步加强高等学校本科教学工作的若干意见》,文件要求“有条件的高校要积极推行导师制”,并从学生全面发展的角度要求学校提供优质的和个性化的服务。
3 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新时代本科生导师制的发展
党的十八大以来,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了新时代,习近平总书记对新时代高等教育发展提出一系列重要指示、批示和重要论述,教育部高度重视教育教学改革和本科生导师制建设。2012年,教育部制订《关于全面提高高等教育质量的若干意见》,《意见》在“推进试点学院改革”任务中提出“实行导师制”和“小班教学”。2018年,教育部等六部委联合发文《关于实施基础学科拔尖学生培养计划2.0的意见》,明确提出“注重大师引领”和“深入实施导师制”,把导师岗位职责范围从“学业导师”“科研导师”扩展到“生活导师”,把导师工作内容从课堂教学、科研工作扩展到大学生职业生涯规划等各方面,提出要给予学生全方位的指导,文件在国家教育政策层面进一步丰富和明确了本科生导师的工作内容。2019年,教育部研究出台了《关于深化本科教育教学改革全面提高人才培养质量的意见》,进一步强调“建立健全本科生学业导师制度”,文件从国家教育政策层面又进一步明确学生指导、个性化培养方案、学业生涯规划是本科生导师的重要职责。在教育部的指导下,众多的高校开始改革实践本科生导师制以全面提高本科生人才培养质量,促进学校“双一流”建设。
经过近40年的探索实践,特别是新时代10年教育事业改革发展,本科生导师制已经成为推动高等教育高质量发展的重要举措。同时,我们也应该认识到本科生导师制实施效果好坏的根本因素在于教师的认同和参与。2016年时任教育部部长陈宝生提出大学教育要做到“四个回归”,这一说法的提出从侧面反映出一直以来高校教师都存在“重研轻教、教授不教”“重教书、轻育人”的思想,教师对学生的思想教育工作主动参与不够的现象。从“四个回归”到“三全育人”都是对教师参与学生思想政治工作提出的要求,也丰富了本科生导师制的内涵。
二. “三全育人”理念下施行本科生导师制的现实意义
高校教师的中心任务是教书育人,“教书”主要指课堂教学任务,“育人”则主要指思想政治教育工作。教书育人,德育为先,但在实际人才培养过程中却存在部分教师往往重教书、轻育人,重科研、轻教学的现象,导致教师在大学生思想政治教育环节育人作用发挥缺失。在“三全育人”理念指导下,教师担任本科生导师,承担课堂教学以外的思想引导、心理健康、职业发展等职责,并把自己指导的学生引入其中,是引导教师回归本心坚持“以本为本”的重要手段,也是推进“三全育人”综合改革取得实效的重要举措。
一 本科生导师制是落实立德树人根本任务的必然要求
习近平总书记一直高度重视教育,多次强调把立德树人作为教育的中心环节。党的十九大报告、二十大报告都提出了各级各类学校都要落实立德树人这一根本任务。高校立身之本在于立德树人,教师是落实立德树人根本任务的主体,是开展大学生思想政治教育的重要成员。《国家中长期教育改革和发展规划纲要(2010—2020年)》在工作方针中指出教师要在育人工作中发挥主导作用。《纲要》在关于高等教育的发展任务中提出高校要支持学生参加科学研究,强化实践教学环节;在体制改革部分着重强调要关注到不同学生的个性和差异,因材施教、个性化辅导,实现每一个学生的发展。另外,还提出了推进分层教学、走班制、学分制、导师制等一系列改革措施。本科生导师制所蕴含的价值观引领、以人为本、因材施教、学业指导、全程参与、科研实践等方面的育人理念,恰好契合了这些政策要求。因此,实施本科生导师制,充分发挥好教师队伍在育人工作中的主力军作用,坚持教师回归教育本心,构建全员、全过程、全方位的育人大格局是落实立德树人的根本保障[9]。
二 本科生导师制是引导教师争做“四有”好老师的重要平台
党和国家历来高度重视教师工作。党的十八大以来,习近平总书记作出了一系列关于教育和教师队伍建设的重要论述,在不同场合通过不同形式多次对广大教师提出殷切期望和方向指引,勉励全国广大教师争做“四有”好老师,当好“四个引路人”,努力成为学生为学、为事、为人的“大先生”。百年大计,教育为本。教育大计,教师为本。“教师是立教之本、兴教之源”, 习近平总书记把加强教师队伍建设提升到教育事业发展基础工作的战略高度,国家富强、民族振兴、人民幸福、教育发展,需要涌现大批拥有理想信念、道德情操、扎实学识、仁爱之心的好老师,需要努力造就一支师德高尚、业务精湛、结构合理、充满活力的高素质专业化教师队伍。本科生导师制将教师的工作阵地从课堂内延伸到课堂外,从以知识传授为主扩展到知识传授和思想引导并重,进一步加强师生间互动、增进师生情感联系,增强教师育人的责任感、使命感和成就感,有效地将教书与育人相统一,引导广大教师在育人实践中做“四有”好老师。
三 师生共同参与的本科生导师制是实施“三全育人”综合改革的重要依托
“三全育人”理念的核心是要求高校在人才培养过程中把思想政治教育贯穿到教育教学全过程和各环节,具体体现在全体教职工和学生自身都有育人任务,课堂教学、科学研究、实践锻炼、管理服务、文化建设等各项工作都有育人效果。为发挥教师在“三全育人”工作中的主体作用,学校在2018年制订出台的《北京科技大学全面推进“三全育人”综合改革试点工作实施方案》中提出“全面推进本科生全程导师制。”《方案》提出了为所有本科生选配导师的任务目标,明确了导师的岗位职责主要包括思想价值塑造、学业辅导、学术指导、规划指导等,要求各人才培养单位成立工作组,结合实际制订导师考核、管理办法,自主开展本单位导师遴选工作。同时,《方案》创新性地提出把教师指导的学生纳入本科生导师制范围,协助导师指导本科生,为学生参与“三全育人”提供了平台。本科生导师制是学校抓好抓实“三全育人”综合改革的关键举措,是补齐任课教师参与大学生思想政治建设,真正实现“教书育人、科研育人、实践育人”的关键一环。
三. “三全育人”理念下实施本科生导师制的路径探析
学校是一所以工为主,工、理、管、文、经、法等多学科协调发展的大学,学校教师规模大概在2千人左右,研究生规模大概在1.3万人左右,本科生规模大概也在1.3万人左右,教师、研究生和本科生的人数比例大概为1:7:7。当然,具体到院系、学科、专业师生比例可能会有所不同。这个师生比例基本可以满足1名教师指导7名研究生和本科生,1名研究生对接1名本科生,为建设一种教师指导研究生和本科生、研究生协助教师指导本科生的新型本科生导师制提供了人的基础和保障。学校从建校之初就一直重视学生的全面发展,在全国高校中较早提出把劳动实践纳入育人环节、较早开展大学生综合素质拓展计划、较早实践“全员德育”工作模式,为新形势下开展“三全育人”综合改革提供了理论支撑、实践经验和思想基础[10]。2018年10月,学校成为首批全国“三全育人”综合改革试点高校之一。为更好地践行“三全育人”理念,构建“三全育人”工作格局,落实立德树人根本任务,充分发挥教师队伍人才培养的主力军作用,立足于学校德育工作优良传统和对当前形势、任务、特点的准确把握,学校开始探索施行“3+3”模式的新型本科生导师制。制度的创新和特色是教师和学生共同参与育人,教师既是教学的主体也是思想政治工作队伍的一员,学生自己即是受教育者同时也是其他学生的教育者,相关做法可为同类型高校提供有益参考借鉴。
一 顶层设计,构建校院师生共同参与的工作体系
本科生导师制的实施,学校顶层设计是前提,院系推动落实是基础,教师和学生积极参与是关键。学校通过发挥学校管总抓总、院系落细落实、教师主责主业、学生自觉自愿的“四个主体”作用,形成全校上下同声、师生同心,多方协同联动的工作体系。一是学校制定《北京科技大学本科生导师实施办法》,从导师选聘、工作职责、经费配套、专业技术职务评聘条件、工作纪律等方面,做好顶层设计和方向指导。二是院系根据学科特色、专业特点、师生实际和院系工作重点,因地制宜地制定符合学院事业发展实际的具体实施办法和考核细则,为学生选配导师并做好导师的教育、培训、考核、奖励、监督等工作。三是做好政策解释和教师思想动员,让教师形成思想认同,从而达成行动自觉,实现从“要我干”到“我要干”的思想转变。四是通过广泛宣传和导师实践,给学生带来看得见、摸得着的好处,从而激发学生主观能动性,实现从“导师找我”到“我找导师”的思想转变。
二 纵横交错,构建“3+3”协同育人新模式
国内外高校的本科生导师制基本上是“导师+学生”的“1+1”或“1+N”的模式,另外还有新生导师制、书院导师制等形式。学校实施的本科生导师制不同于这些传统模式,其创新特色是在“三全育人”理念指导下的“3+3”的育人新模式,形成了以“导师指导研究生和本科生+研究生辅导高年级本科生+高年级本科生帮助低年级本科生”的“纵向到底”的学习科研团队;与此同时,还形成了以“导师+班主任+辅导员”的“横向到边”的管理服务团队。在“3+3”育人模式下,导师不再是一个人“单兵作战”,而是和班主任、辅导员、研究生、高年级本科生一起“协同作战”,通过这种横纵交叉、师生全员参与的组织模式,真正实现了对本科生全覆盖、无死角的指导。
三 教师全员参与,实现不漏一人、求学全阶段的指导
学校坚持本科生导师优中选优,以教学科研经验丰富的高级职称教师为主的政策。要求具有中级(含)以上职称且在校工作满一年考核合格的教师才可以担任本科生导师,指导学生人数从讲师、副教授到教授逐渐增加,鼓励教学名师、学术大师多指导本科生,鼓励有条件的实体化科研团队(教研室)探索以科研团队(教研室)的形式指导本科生,并把担任本科生导师经历作为专业技术职务晋升、岗位竞聘的必要条件。同时根据导师指导学生人数为每位导师配套专项工作经费,支持导师开展工作。一是学校专任教师全部担任本科生导师,学校多位院士亲自指导本科生,高层次人才100%担任本科生导师,校院领导全部担任本科生导师,形成“全员”育人合力。二是在发放学生“录取通知书”时就附上学校本科生导师政策介绍和导师信息,让学生在入学报到前就了解本科生导师制度,并可以提前和自己的导师建立联系。受导师高尚师德和学术能力影响,学校很多优秀学生毕业时选择继续跟随自己的导师攻读研究生,实现了从大一到大四甚至到研究生培养阶段的求学生涯“全过程”指导。三是针对学生不同阶段特点,有针对性地开展大一适应大学生活、大二热爱专业教育、大三大四早进实验室参与科研活动的指导,针对不同学生的不同需求有针对性地开展个性化辅导,实现了思想引领、学业帮扶、创新创业、生涯规划等育人各环节“全方位”的指导。
四. “三全育人”理念下本科生导师制实施效果
学校自2018年实施本科生导师制以来,本科生人才培养质量得到显著提升,教师的职业荣誉感和师德师风不断强化,师生联系更加密切,师生感情更加深厚,教风学风更加优良,“三全育人”理念深入人心,“三全育人”工作格局初步形成。
一 学校学风建设效果明显提升
学风是一所学校的灵魂,优良学风是培养合格人才的重要因素,是贯彻落实党和国家教育目标的基础性工作。随着本科生导师制的不断深入推进,导师和导师的研究生有针对性地对学生进行学业帮扶指导,把成绩优异、创新意愿强烈、学有余力的本科生纳入自己科研团队安排合适的科研任务。在教与学的互动中师生感情不断拉近和提升,各方面指导更加具体,学校学风建设效果明显提升。例如,根据学校《2019年本科生导师制实施情况分析报告》显示,导师制实施前后大一新生必修课、公共课不及格率呈现逐年下降趋势,大一必修课一次成绩不及格率由2015级的28.94%降至2018级的24.89%[11]51,大一公共课一次成绩不及格率由2017级的6.12%降至2018级的4.15%[11]53。
本科生提前进实验室,参与科研实践,对培养本科生科学思维、提高创新能力、树立科技报国理想具有很强的促进作用。例如,大学生创新创业项目指导教师从2017年的364人上升到2020年的543人,其中由自己的导师指导的学生人数从2019年的158人上升到2020年的734人;2019年有3 347人次参加校级及以上创新创业竞赛并获得名次,比2018年增加了13.65%,其中有651人次获国家级奖励,比2018年增加23.06%[11]55-57。导师积极吸纳本科生早进实验室,承担科学研究项目部分工作,在研究中本科生发表高水平学术论文、申请专利等科研成果凸显,有部分学生以第一作者身份在本专业顶级刊物上发表学术论文或在本领域重要的国际学术会议上作学术报告[12]55。
二 学生就业竞争力和社会责任感明显增加
就业质量和深造率是人才培养质量的重要体现。学校发挥导师在学生职业规划方面的指导作用,根据学生特点,树立多样化人才培养成才理念,鼓励和引导有潜质的学生继续深造,帮助学生树立正确的就业观,引导学生到钢铁行业和祖国需要的地方建功立业。在导师以国家需求为己任的感召下,学生继承学校“钢铁强国、科教兴邦”的历史使命,家国意识和使命担当显著增强,学生投身冶金行业、艰苦行业和西部地区的就业意愿不断提升。例如,2019年毕业生在冶金行业(三重行业)就业率从2018年的8.25%提升至9.14%,到西部地区就业学生比例从2018年的12.15%提升至14.71%[12]。
三 师生互动、生生互动更加紧密
本科生导师制实施以来,“立德树人”的观念更加深入教师内心,教师参与学生思想政治教育的时间和精力投入不断增加,学生之间的互动影响效果更加明显。根据2019年本科生导师制实施情况调查结果显示,90.65%的学生与导师定期或不定期见面[11]59。对比2019年和2021年本科生导师制实施情况调查数据显示,导师主动联系学生的比例由42.2%提升至69.75%[11]61,77,导师每周与学生联系1~2次的比例由5.2%上升至7.7%[11]60,77,学生参加导师主持的科研项目的比例由6.01%上升至15.34%[11]60,79,教师对导师工作越来越重视,教师和学生之间的沟通交流次数越来越多、方式也较为多样。2019年调查结果还显示,75.54%的学生认为“学长帮带”对自己思想、学习、科研、生活、就业等方面有所帮助,满意度也由2019年的35.78%上升至2021年的44.32%[11]61,81,研究生和高年级本科生对低年级本科生的帮扶指导和榜样引领作用明显,学生之间的“自我教育、自我管理、自我服务”和“朋辈教育”效果得到加强。
四 教师的思想政治和师德师风不断增强
本科生导师制的实施实现了教师人才培养全链条全环节的参与,极大丰富了教师的育人工作内涵,教师也可以通过人格魅力吸引自己指导的本科生跟随自己继续深造攻读研究生,大大提升了教师教书育人的获得感、荣誉感。教师的工作态度由最初的“要我做”转变为“我要做”,工作认知由“工作任务”转变为“育人使命”。本科生导师制对导师自身的“软实力”“硬实力”也提出了更高标准的要求,导师需要具备高尚的道德情操,扎实的专业知识、全面的思想政治教育和心理辅导能力、职业生涯规划等能力。导师在指导学生的过程中,会不断树立良好师德师风,丰富自身理论知识,更新迭代专业知识体系,实现了教书育人、教研融合、教学相长的教育理念。
五. 结语
学校探索实施的教师为主、学生参与,师生共同育人的本科生导师制丰富了本科生导师制的内涵和内容,实现了师生全员、全过程、全方面参与人才培养的“三全育人”要求。未来,高校应进一步抓好教师这个关键,把师德师风始终放在首位,把“大先生”风范贯穿于学生成长全过程,引领学生为学、为事、为人,从而更好地履行党和国家赋予高校的“办好人民满意的教育”的历史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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